“遵命!”
“等等!”
正当副将策马欲奔之际,许统领喊住了他。
“统领大人,还有吩咐?”
“你是什么时候被调来当我的副将的?”
“回禀统领大人,两月以前。”
“你当军多久了?”
“回禀统领大人,一载。”
“好,
我知道了,你去吧。”“遵命。”
看着副将离去的背影,许统领心中感慨万千。要知道,他当军足足二十三载,期间立过战功无数,可谓是九死一生。到如今搏上个统领的位置,也算是理所应当。
可面前这个副将呢?当军仅一载,脸上的毛还没变硬呢,居然就给他老许当副将了。
再联想到方才副将那一石三鸟的计策,老许觉得,长此以往,这家伙怕是张鲁的位置都打不住啊!
歪门邪道黑良心,一步登天便不难,自古皆然——摘自刘悯语录
经过巷口的时候,许统领特意往里望了一眼。可除了几个正在忙着处理屍身的兵勇,看不到任何刺客的痕迹。
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,许统领策马扬鞭,朝着中军靠了过去。
而中军处马车里的孙湖,迷瞪着眼睛,一时闭一时抬的!他满脑子都在盘算着等等如何吹嘘此次谈判的难度,如何体现他孙湖的据理力争,如何能最大化的让张鲁切身体会到此次大计得成,是他孙湖的绝对能力体现!
只可惜,孙湖怎么也没想到,方才那件他压根没放在心上的小插曲,一旦嗅觉灵敏些,一把抓住的话,功劳可比这次洛阳之行大的多!
不过,这世上很多事就是这样,自以为摘了西瓜,实际不过是得了个芝麻。
换句话来说,如果说张鲁在场的话,刘悯还能跑得了吗?
很难说!!
……
“什么时辰了?这地窖里黑乎乎的,也看不出个天色来!”
“差不多酉时过半了吧?”
“那个粗汉出去多久了?”
“半个时辰了。”
“雀德兄,你说他会不会遇到危险了?”
“应该不会,你别看他生的粗豪!实际从他方才带着我们跟走迷宫一般走这些弯弯绕的时候,你就能看的出来,他是个标准的粗中有细!”
“雀德兄说的是,您的观察入微,以及对人心的精深揣摩,着实让燕德我佩服至极!”
“这话放在心里就好,不要说出来!对了,燕德啊,你的伤怎么样?”
“还行!肯定死不了!对了,雀德兄,我方才看到你的腰上中了一枪。。”
“没事!没扎透!那小子速度慢了些,要不然还真麻烦了。嘶,我说你别老捂着行不行?又不在流血。”
刘悯一边说,一边将娉婷的小手扒开了。
而娉婷呢,幽怨的看了刘悯一眼后,默默的收回了沾了不少鲜血的小手。
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,刘悯赶紧将娉婷护在了身后,同时抬头望向了上方的地窖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