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钱,嗯?”
林凤音:“……”
“四十万烫手不?”
林凤音:“……”
“说话。”
林凤音:“……”你他娘的堵着我的嘴,我用脚趾头说啊?
“要多少才肯跟我结婚,说。”金珠脖子上青筋直冒,半撑着身子凌空,右手从怀里掏出钱夹,“我的就是你的,人也是你的。”
林凤音眼珠子乱转,看着洒落一床的银行卡和百元大钞,哭笑不得。想说她不是这个意思,让他别误会,可男人的大shou已经从裙角探进去,一路往上。
心慌意乱间,只觉皮肤像放电一般,又酥又麻,让她忍不住吟呢出声,“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什么,钱?还是人?”
林凤音也说不上,她从不否认,也从不掩饰自己对金钱的喜爱,可他……她也喜欢呢。
比喜欢钱还喜欢一千倍一万倍。
男人抬头,额头上是隐忍的汗水和青筋,多了种孩子气的倔强:“我不管,你只能嫁给我。”
听杨姐说,一个男人只有在真爱的女人面前像孩子。鬼使神差的,林凤音点头。
男人一愣,似乎是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快,一本正经看着她的脸:“你听清我说什么。”
“听清了,我只嫁你。”想起他上次的隐忍,明明已经很难受了却未越雷池一步,林凤音心软不已。
现在的她不是当年十六岁的女孩了,不用再受任何人摆布,也清楚自己的内心。钱可以自个儿挣,儿子可以自个儿养,还有大把的正好的美貌与青春……她的世界,就是缺一个男人。
一个让她心甘情愿交付自己的男人。
他不需要挣太多钱,不需要多么英俊的外表,不需要甜言蜜语,只要一双眼睛。他的眼睛很好看,透过那优美的形状和玻璃色的瞳孔,能让她看到满心满眼装的都是她。
一双雪.白的双臂缠上他的脖颈,裙角自然的滑落,露出笔直丰润的双腿,生涩的勾在他腰间。
这不是暗示,是邀请。金珠只觉一股热血直往下冲,再也顾不上别的,把洒落一床的东西扫下地,吃什么醋,生什么气,愿意成为他的女人,就是对他最大的肯定。
……
可惜,林凤音注定要失望。她没体会到杨姐形容的“欲.仙.欲.死”,被他侵.入的一瞬间只觉痛得说不出话,仿佛呼吸一下都是疼的……明明她的痛阈值已经比常人高出不少了,可恨那臭男人还疑惑:“怎么这么紧……张?”
她都两辈子没那啥的女人了,能不那啥吗?他真是欠揍!一会儿让她放松,一会儿让她别怕,什么快把他弄断了的荤话一个劲往外冒,跟往日里的沉默寡言……嗯,简直判若两人。
她一面痛,一面又腹诽,整个神游天外的状态,男人非常不爽,后果很严重,这场单方面的攻城略地不知持续了多久,或许两个小时,或许三个小时?她只知道中途好像都没大的“休整”过。
嗯,虽然三十了,但体力还不错。
***
金珠回头,见女人捂着被窝,露出痴痴的笑,难得的温声安排:“累就睡吧,我去办点事。”
也不说是什么事。
林凤音早已习惯,想要好好看他穿衣,想不到平时看着瘦不拉几的人,肩膀还挺宽,肌肉非常明显,至于腰嘛……跟穿着衣服的时候差不多瘦,没有这个年纪暴发户的大肚腩。
整个上半身就跟倒三角似的。
杨姐对这些挺有研究,说这样的男人那啥功能强,她的切身体会再次证明,杨姐是这世上最英明神武,远见卓绝的哲学家。
谁知坐起来的动作太大,忽觉有什么暖暖的东西流出,那感觉居然是久违的熟悉……话说,自从被大王女士气得肝疼后,她已经几个月没来例假了。当天直接被气得一滴不剩,这几个月又买房装修,忙得倒头就睡,还真没怎么关注这事。
来了是好事儿,省得上医院麻烦,她急忙掀开被窝,急切道:“不行我得换……”脸色忽然僵硬。
浅灰色的床单上,不是红色。那厚重的白.浊分外醒目,仿佛在诉说着刚才某人的所作所为,是一种多么彻底的倾尽所有的释放。
林凤音老脸一红,忙重新钻回被窝,“赶……赶紧去。”
金珠只觉刚吃饱的“肚子”又饿了,恨不得再吃一顿,可想到向东阳那恶心玩意儿,只能强压下念头,留下一句“等我”就下楼了。
不愧是花大价钱装修的,那么大个人从楼梯上下去啥声响都听不到,只听见大门口金母问“回来吃晚饭吗”。林凤音听着没声了,才露出脑袋,身体散架似的疲乏,跟他的精神焕发宛若新生比起来,她反而成了被掏空的一方?
心里又有个声音辩解:但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舒服吧,虽然不太适应。
“妈电话!”
“金奶奶,我妈醒了没?”鸭蛋气喘吁吁跑过来,扯着嗓子喊:“妈你快来接电话,说是电视台的。”
林凤音一愣,也来不及打理,披上一件男士风衣就下楼,也不敢看金母。
“喂,你好。”
“你好,请问是石兰省高峰市的林凤音女士吗?”电话里的女声很温柔,隐隐有点熟悉。
“我是,请问你是……”
对方“噗嗤”一声乐了,“你猜猜看呀。”
这般熟稔的语气,林凤音可以肯定是认识的人,可这么标准的普通话,她自个儿都说不出来,更不可能认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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