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墨沉眸,松开骆青的胳膊,转而抓紧骆青的胯间硬物,在那饱满的端头铃口边缘摩挲。
骆青的确被他的话吓醒了一些,尴尬比刚才浓烈十倍,只自闭目无声,但下体突然被他掌控的敏感刺激,荡漾出奇妙到极点的快感,微微一颤,面庞充血涨红,呼吸又粗重了些。
“叔,我知道是我太过自私。”
阿墨低声不疾不徐地道,“可是,除非叔是想将我压在身下,否则……还是请叔,再在这种事上让我一次。不是我厚颜无耻,实在是,每次做梦,都梦到抱着叔肆意畅欢,梦到叔父在我身下动情的模样,我几乎守不住精关。我没有出息,毕生所求,只请叔父……为我雌伏。”
阿墨说着,面皮惭愧通红,心跳怦怦,如有锤头在乱砸心中的罪恶,“只这一件事请叔让着我,事后,叔父怎么罚我都好,万事都依着叔,愿为叔父而活,愿为叔父而死。”
骆青最是听不得他说出个“死”字,半醉半醒中剑眉微微皱了下。
阿墨说话间,早已注意到骆青双拳紧握,甚至呼吸都屏住,知道他全都听清,硬着头皮又道,“叔若是不愿,在我捆绑你身躯时,就将我打昏,但叔你打昏我这次,我总还是要再争取第二次,第三次。在我捆绑之后,任凭叔父如何喝斥责骂,我都绝不退缩。叔,我要绑你了……”
抓住骆青手臂,就要开始。
骆青蓦地睁眼,迷蒙的黑眸深沉无底,醉沉沉地看着他,开口,声音也是干哑模糊的:“阿墨,我终归是你叔……你先前那般胡闹,叔都纵容着,这还不够么?”
阿墨的愧疚骤然浓重:“我知道叔父将我纵容宠溺到极点。”略作一顿,直接道出心里话来,硬声道,“但是,这还不够,我要叔父成为我的人,彻彻底底,完全属于我骆阿墨的人。”已然决心,便倔强得像块顽石,稳稳地抓着骆青手臂,用绳索紧紧地捆绑。
骆青猛然抽手,矫健地翻身下床,却醉得晕眩,光着身体踉跄后退,险些摔倒,小腹下的粗长硬物上下晃动,更让他心中平添几分醉酒后的异样和臊恼,转头不看阿墨,竭力运功逼出酒意,摇摇晃晃地往大浴桶处走。
“阿墨,不可胡言乱语……叔答应你,你不容叔娶妻,叔就不娶,你不容叔跟别人亲近,叔就只近你一人。但是,这雌伏之事……你需记得,我是你叔,堪为你父!”
骆青声腔浑厚干哑,思维虽还清明,手脚却被酒意绊住,不太听使唤,走到半途就往一侧歪,终于醉醺醺地撞到木椅上,狼狈地晃了几晃才没摔倒,面上肃容无波,眼底飘忽迷离。
阿墨胸中激荡颤栗,也知是自己强人所难,仗着叔父疼宠才敢肆意表达心头罪恶的爱慕,但是,他忍不住——他被骆青保护得太好,年少的冲动完全发自最激烈的内心,就像十三岁时险些将自己用冰水冻死,他还没有经过世事的磨砺,他如何能忍那般炽烈的欲望和爱意?
他念头飞转,眸光狠厉,突然使出全力飞扑,同时把绳索耍得如臂指使,转眼将骆青缠住手臂,身体也扑到骆青旁边,将骆青抱在怀中:“叔,恕我自私不孝。我刚才说的都是心里话。我非要叔不可!这一生还长,我们总会做到最后。就算以后叔要将我压在身下报复回来,我也甘愿隐忍承受,但还请叔让我这次!”
阿墨身量高拔,武艺进展神速,又有三宝短杖润养体脉,虽然年仅十五周岁,却如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一般,并不比骆青矮多少,健朗的少年体魄,刚猛有力的身手,将骆青紧紧拥在他宽阔的怀中,除非骆青用武力伤他,否则挣脱不开绳索和他臂膀的双重桎梏。
“阿墨,你再胡闹,叔当真要恼了!”
骆青沉声低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