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一物,可不许外人帮忙。”韩卿暗暗地解手后的绳子,微笑着说道。
司马桓轻轻地念叨着谜题,垂下那双鹰眼,冥思苦想,暗自纠结说道:“如是猴子,虽说可四条腿与两条走路,可是三条腿走却是不曾有的。”
韩卿舒服地靠坐在位置上,虽说手脚绑着,但是姿态非常闲适。
一个时辰后,司马桓一拍桌子,面色露喜色,信誓旦旦地说道:“是人,出生时小孩不会走路四肢找地,对应早上,长大后学会两腿走路,对应中午,晚上对应晚年,人老了加上拐杖正好三条腿。韩驸马,我可说对?”
韩卿有些讶异,不禁另眼相看,没想到他解地如此之快,一般人至少得想三四个时辰。
看来他的确低估司马桓了,这个人绝对没想象的那么简单。
“答案,正是人,韩卿愿脱去一件衣服。”韩卿沉吟说道。
司马桓双手摸上韩卿修长的腿,指尖暧昧地擦着雷点,最后抓着韩卿的裤腰,笑眯眯道:“那桓就不客气了。”
“咔”地一声,韩卿线条简洁利落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,外裤子连着中裤,捏在司马桓手中。
韩卿的脸色有些难看,暗暗地咬牙,这人绝对是故意多脱他一条裤子。
“呵呵,一不小心多弄坏一条裤子,韩驸马莫介意,这裤子迟早都是要脱的。”
司马桓陶醉地贴在鼻子前,闻了闻韩卿的贴身裤子,感叹道:“真香。”
韩卿感到自己被狠狠的侮辱,咬紧牙齿,只想冲上前暴揍这个恶心的变态。
司马桓当着韩卿的面,把扒下的裤子折叠起来,仔细地放到座位底下的抽屉里,韩卿感觉浑身不自在,自己所以物被人拿走。
“韩驸马,请出第二题,桓等着与你共赴巫山共云雨。”司马桓的眼睛火辣辣地黏在,韩卿那双笔直的双腿上,话里行间说不出地下流。
韩卿恨不得,把他那双眼色眯眯地珠子挖下来,,拿刀把他恶心的舌头割了,咬牙强逼自己镇定下来,说道:“司马将军,可听好了,第二题:乃是一副棋子的残局,你若是帮助黑白任意一方赢了,便算回答对这题。”
“好,桓爱好下棋,正好轿上有棋子和棋盘,韩驸马说,桓复题。”司马桓把桌子的面板一翻,正好是一个棋盘,然后从桌子下的抽屉里,拿出两坛,打磨的玲珑剔透的黑白玉子。
韩卿没有拒绝,开口布下棋子,司马桓复棋,不到半刻钟,棋局已经复好。
司马桓心下暗暗赞叹,韩卿的记忆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