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输得起,当然输得起。”天啊,压力好大啊,在这大冷天时里,但是某人却汗流浃背。
晚上,月黑风高,寒风刺骨,这种时候,大家应该窝在温暖的被窝里睡觉才是的,但是此刻在鬼枭帐篷不远的暗角落里,却躲藏着几个畏畏缩缩的人影,似乎正在等待某人的出现。
“唉,莎娃姑娘, 我求你了,在午夜之前,你千万不要出现啊,否则我这次真的要倾家荡产了。”人还没有等到,殇已经在那里求神拜佛保佑莎娃在今晚午夜一定不要前来报道,否则他就死定了。
“是啊,莎娃姑娘一定不能来,否则我的二万两银子就没戏了。”跟贝小小买了莎娃不来的阎和殇是同一阵线上的,如果贝小小赢了,殇最多赔上二十二万两银子,如果炎遇赢了,他就要赔上五十五万两银子,其实怎么算,他都要赔钱,只是赔多赔少而已,殇这次真的要当一次散财童子了。
“你们放心吧,莎娃姑娘今天晚上一定会来。”站在他们旁边的鬼昕,脸上微微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,非常笃定地是哦。
“鬼昕,你为什么那么笃定她一定会来?”现在都快亥时了,而且在这种天气之下,她应该早就睡觉了吧,是他们这个几个人发神经才会呆在这里等她的出现而已。
“这几天,我天天都去看她,虽然不至于自己她在想什么东西,但是我看得出来,她并没有放下殿下。”所以他才会买她会来,鬼昕耸耸肩膀说。
“什么?你天天都去看她,刚刚在吃饭的时候,你怎么不说?”
难怪鬼昕说她回来,原来他早就已经摸透了莎娃的心思,殇和阎顿时气得一人一边,揪着他的胸前的衣襟凶神恶煞地问。
“你们又没有问,我干嘛要说?”难道要说出来让自己没钱赚么?鬼昕伸手隔开他们的手,唇边忍不住微微扬起一抹笑容,只要想到那么轻松就可以赚到五万两银子,心里就忍不住暗爽。
“天啊,鬼昕,你也太不厚道了,你怎么可以这样啊,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沉默,我可能就要倾家荡产了,你怎么可以这样?”难怪他一口咬定要买炎遇赢,原来他早就已经胸有成竹了,是他们那么笨而已,殇哭丧着一张脸,很是凄凉地说。
“那是你的事情,不关我的事。”他只管自己能不能赚钱,其他人的死活他并不关心。
“鬼昕,你的心肠怎么可以那么狠。”两名痛失钱财的人顿时举指指控他。
“你们不是经常说,无奸不成商嘛,我只不过是向他们学习而已。”鬼昕耸耸肩膀,双手一摊,面带微笑地说,偶然当一下奸商,这种感觉似乎很不错,特别是看到他们两人变绿了的脸,真是大快人心,当初在宫斗的时候,他们一起把他欺负得那么惨,现在什么仇都报了,别看他一面斯文,像个温和的读书人,其实他是很记恨的。
“现在亥时已经过了一大半了,莎娃还没有来,到底鹿死谁手还说不定。”阎乐观地说。
“是啊,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,你们那么快就摆出一副哭丧的脸来,岂不是要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吗?”鬼昕语带讽刺地说。
“鬼昕,你这是说什么呢?”从他的话里明显已经带有挑衅的味道,殇顿时不高兴起来,大家已经说好了,在鬼枭醒来之前,大家都得和平相处,但是他的话里却是带刺,让人听了极为不舒服。
“殇,算了。”阎见殇似乎要跟鬼昕卯上的样子,赶紧伸手拉着他的手臂,让他冷静下来,就算他们有多看鬼昕不顺眼,但是他们之前都已经有过协议,要是真的吵起来,或者是打起来,爷不会轻饶他们的。
“阎,他……”正当殇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,突然一道闪闪烁烁的身影从远而近,他顿时禁口,伸手指着那道人影,嘴巴张开合不上去了,活像吞了一颗生鸡蛋似的。
“她果然不负我所望地来了。”当看到那一道熟悉的身影时,鬼昕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神情,他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的。
“我要死了,我要去跳河,阎,你不要拉着我,我淹死了之后,你记得烧多一点冥钱给我,好让我在下面可以过得舒服一点。”看到莎娃的出现,殇顿时凄凄凉凉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