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会人抓到了直接还带到这里,本王就在这里等你。”
话音落下,眼瞅着前面的身影微微一顿,随即继续朝着前方走去。
目送着首领走的没了踪影,姬无夜抬眼望远,最后慢悠悠的站了起来,再看四周,心中对这小院子越发的满意。
同时心中更加打定主意,在找到那人之前就暂时住在这里了,不再回客栈去住。
当然对于姬无夜的决定,房间里的暗喜并不知道此刻的他因为剧痛昏迷过去,整个人犹如躺在一片极为漆黑的冰冷之地,不得逃脱。
“怎么样现在听了老夫得故事。丫头你还打算要帮老夫吗?”
悠然说完亘长的故事,老头悠哉悠哉的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水,唑了一口,目光带笑的看着杜云溪,饶有兴致的问道。
闻言,杜云溪先是一愣,半天微微一笑道。“晚辈没有理由不帮前辈呢。”
“哎,你这丫头,老夫当真是喜欢啊,如果当年老夫也能结个婚,娶个婆娘的话,大概女儿也会有你这么大了啊。”想起这事,老头一脸的后悔和惋惜。
只是这一幕落在旁边的凤七泽眼中却不以为然,在他看来云溪的特别是在天下独一无二的,就算真的让老前辈生个女儿出来,难道就能比云溪特别。
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。
不过还好,因为杜云溪的遮挡,所以老头并未看到凤七泽的脸色,不然的话只怕又会起一场风波出来。
“前辈,您前面说了这么多,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晚辈究竟打算让晚辈如何帮你。”看到老头一时半会不会从早年娶妻的感伤中走出来。
杜云溪回头看了一眼凤七泽,忍不住当先开口问道。
“帮我?丫头你怎么这么性急呢,老夫还想跟你们好好聊聊呢,”蓦然思绪被打断,老头回过神来看着杜云溪的眼神中满是不悦,只差吹胡子瞪眼了。
“前辈,倒不是晚辈不愿意听前辈说话,实在是如今北狄那边已经知道了前辈的存在,晚辈害怕……”
杜云溪说到这里,没有继续说下去,不过她相信老前辈一定会理解他的良苦用心。
“北狄那边知道了?看来应该是哪个孩子那里走漏的风声吧。”轻轻叹息一声,老头一副了然的模样,拿起茶盏又嘬了一口茶水,这才缓缓放在旁边的桌子上。想死什么,突然看向杜云溪。
“对了那孩子如今怎样了?可是还在王府吗?”
“回前辈的话,暗喜因为不愿意泄露前辈行踪的缘故,已经被北狄那边逼的离开了王府,至于如今在何处,晚辈也不清楚。”
提起这事,杜云溪脸上的笑容也淡去了许多,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担忧。
“没想到倒是个好孩子啊,只是就算说了又怎样,老夫既然敢泄露身份,难道还害怕他们找来吗?”
听完杜云溪的话,老头语气里满是对暗喜的欣赏,至于说到后面整个人的气势浑然一变,一副当代大侠的感觉。
对于这一点,杜云溪同凤七泽都没有接话,只是静静的看着老头。
“那孩子身上的死神药,老夫会解,原本上次已经解了一层,只需要再解一层就可以彻底解毒,却没想到如今竟是已经离开了。”
似乎并不需要人回答,老头一手端着茶水,自顾自的继续说道。
杜云溪同凤七泽两人闻言齐齐抬头,相视一眼,眼中满是惊讶,原本老前辈留下的那封信里没有提及暗喜中毒的事情,他们还以为是前辈解不了,所以这才不说的。
而后面暗喜被逼迫毒发至昏迷更加让他们确定了自己的猜测,却没想到老前辈居然能解那毒,可惜暗喜已经彻底离开了王府。
倒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应该觉得可笑呢?
突然,老头一拍大腿,猛然抬头看着两人。语气肃然。“罢了,老夫的事情都不用管了,你们立马派人去找暗喜,一定要在三天之内找到,等帮他解了毒,老夫再做其他事情。”
说到这里,生怕两个人不明白,老头又急忙解释了一句。
“老夫一辈子最讨厌迁人人情,这孩子宁愿毒发也不愿意泄露老夫行踪,老夫欠不了这个人情。”
此刻杜云溪和凤七泽心中都有此意,正在暗暗盘算着该如何同老头提起却没想到老头自己提了出来,一时大喜,不过杜云溪想到什么急忙道。
“可是前辈依照晚辈的看法来看,这救人要救,前辈的事情也是不能耽搁的,所以要不这样吧,前辈不如将需要晚辈做的事情都一一说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