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都想活着,就他一副活着受罪的模样。
“享受什么?”变相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蒲潼荏真没看出来哪点享受。
“享受和我在一起聊天的日子。”自从被蒲潼荏投喂了那颗珠子,郝曜颜就隔个几分钟表白一次自己的心意。
身体也一扭一扭越来越靠近蒲潼荏。
“确实,让别人无话可说真的很开心。”觉得这倒可以成为他活着的动力,蒲潼荏重新恢复了活力,黑黝黝的眸子机灵地一转,问郝曜颜,“你什么种?变个身我瞅瞅。”
郝曜颜:“……”不是,活着不是让你来怼我的,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
憋闷又委屈的他不说话,最终还是在对方锲而不舍的目光中可怜兮兮说:“我是人,不是什么种。”
“别逗你,你要是人,那我是什么?”蒲潼荏不信。
“我真是人。”郝曜颜急忙说着。
“我的牙是一种病,只有受到刺激才会变成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“什么病?”
“不知道,不过你放心,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郝曜颜赶紧表明立场。
“你想怎么伤害我?”蒲潼荏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。
打不赢,也不能输了志气!
看到刀,郝曜颜直了眼,禁不住问:“你是厨师吗?”
锅,勺子,刀一个接一个的。
让我信你器师的身份,还不如信你是厨师!
“你问这个问题,就跟我在问:你是人吗?一个性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