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者“蜀国南笙”,灌溉营养液+12020-02-21 11:06: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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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章
饮溪心跳漏了一拍, 惊疑看着眼前人。
傅榆看往这里,阴沉沉的笑了:“三番两次坏我好事, 若我再不长些记性,岂非要死于非命?”他抬手,缓缓举起一个东西:“你说是也不是,仙子?”
鬼差跟着回来,先是顺着他视线看一眼空荡荡的牢狱, 紧接着蹙眉盯着傅榆背影看:“你在说什么?还不快些走,说了此地不宜久留!”
傅榆斜斜一瞥,忽然厉声道:“既然不安全, 就出去给我把风!”说罢, 抬手便咬破手指,鲜血很快流出,往那东西上一按,他举着晃了晃,冷笑:“顾不得什么安全不安全了, 捉到一个了不得的东西, 我倒是要好好和她玩玩。”
看清他手中东西,饮溪一惊,屏息跨步就要往相反长廊而去, 可步子才跨出去,便感觉到周遭忽然热起来,一瞬间宛如进丹炉。
再然后,围着她身边腾然烧起一个火圈, 那火圈有半人高,生生拦住她去路。
傅榆深深吸了一口气,仿佛在回忆什么东西:“这味道……再过千年也忘不了。”
说着,两指夹着那血符,直直往火圈中飞来。
饮溪大惊,先前是见识过这血符厉害的,若非有龙和如风帮忙,她断不能奈何铅华宫的结界分毫。今日狭路相逢于此,真真是倒了大霉。傅榆虽是个修道者,离一脚踏入仙门甚远,可却轻而易举将一个神仙神不知鬼不觉囚禁起来,若要认真对付她这等小仙,当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。
那符就好似长了眼睛,直直便贴在饮溪身上。
饮溪心跳越发快,还不及想出什么应对法子,从那符贴着的地方起,忽然窜出一股钻心的痛意,好似天雷霎时击中经脉,抽的她蜷缩成一团,冷汗立马冒出来。
此时什么法术也顾不上使出来了,倒在地上现出身形。
青面鬼差本要看傅榆耍什么把戏,眼睁睁看着饮溪现身,他面上一惊,忙上前两步,死死盯着她看。
“这是个仙!!”
傅榆冷笑:“是个仙,还是个了不得的仙,哄的那人间帝王神魂颠倒,威胁我师兄,反将我陷害至此!”
好在那痛只有一瞬,很快便恢复过来,饮溪往后一缩,飞速顶着墙壁站起,警惕看他:“你在说什么,本仙听不懂,你我无冤无仇,为难我做什么?”
“无冤无仇?”傅榆轻撩衣角,露出自己空荡荡的裤管,那拐杖轻轻在地上点了点:“你当这是什么人的手笔?若非是你,我也不必在冥府躲躲藏藏,更不会丢了一条腿。你说这账,是否该清算了事?”
饮溪蹙眉,缓缓吐着气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:“你我不过一面之缘,缘何便笃定是我将你害到这等地步?”顿了顿,又将眼睛移开些许,努力撑着气:“若非你那日那般看着我,我也不会用石头砸你,莫非你竟这般小气,记至今日?”
他反倒笑了:“仙子倒是很会装傻充愣,难怪那小皇帝待你掏心掏肺,若是早个几十年,便是我也过不了这美人关。只可惜……”他眸中充满了狠厉:“我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,现今找不到我那师兄与皇帝,只好拿你来抵债了,你若要怪,只好去怪小皇帝是个软弱无能的凡人,护的了你一时,却护不了你一世!!”
饮溪不曾经历过这等场面,心口揣了几十只乱蹦的小鹿,狂跳不休。傅榆手段阴狠,全然没有生一刻凡人该有的心,饮溪压根不曾想过碰上他能有什么好下场。
次次躲过了危险,不过是次次好运,可是当真能每一次都有这般好运吗?
她想到了封戎的龙,眼眶倏然就红了。
如今没有人挡在她面前,她也应当是个不失尊严的仙。
“封戎才不是软弱无能!软弱的是你,为一己之私使尽阴私手段,做尽坏事!天道昭昭,你以为你做的事人不知鬼不觉?今日造下的孽,来日要你千百倍偿还!”
这般毫不客气的斥责,许是说到了他的痛点,傅榆立时沉下脸来:“你倒是有能耐再说几句!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处境,只怕死的不够快?”
饮溪努力驱散心中恐惧:“你要杀我?你可知晓弑仙者是什么下场?”
傅榆笑:“今日我已成了这般地步,还有什么怕的?要怪就怪你自己!好好做你的神仙便罢,多管什么闲事!三番两次破我铅华宫结界,令我多年心血毁于一旦!”
鬼差本注意着周围情况,听他一番话,当即回身瞪他:“你疯了不成?!若她真死了,九重天追责下来,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都跑不了!你可知晓什么是仙?”
傅榆恨恨:“我当然知晓,若非为了成仙,也不会走到今日!既然做,自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!”说着便转身看他,冷声:“她方才可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,若是放她走,左右是活不成!出去守着,若是出了半点纰漏,你我都别想活。”
继而看向饮溪:“闲聊就至此,接下来就让我送你一程罢!”
饮溪瞅准机会,一掐诀,数百只利剑对准二人,齐齐刺出去。
动作迅速一个翻滚,摘下那带血的符咒,就要隐身跑出去。
谁知傅榆比她动作更快,一眼就看穿她的幻术,眼都不眨,稳稳套出一道绳索,紧紧捆住她脚踝。
饮溪摔在地上,傅榆一伸手,便将她拖行几米,拖到自己眼前。
那绳子绝非一般的绳子,竟然令她动弹不得,任何攻击都无效。他没有往这里看一眼,冷着眼推开面前一道铁门,将饮溪扔在冰冷的地上。
他不紧不慢在这废弃的囚房内布下一道结界,终是笑了,看着她柔声道:“如此一来,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。”
饮溪慌了,不断磨着湿冷的地面往后退:“你已害了一个仙,还要再害一个!”
傅榆神情一滞,倏然冷下来:“你是如何知晓的?”
饮溪道:“你害了若笃!”
“我倒是小看你了。”他捏紧那拐杖,脸色变得极为古怪:“她从拢寒山失踪一事,是否与你有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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