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云飞渡_185(2 / 2)

朔云飞渡 四下里 3694 字 4天前

一时思及至此,宋妃不由得下意识地轻轻抚摩着怀中北堂润攸的头顶,或许在有了儿子之前,自己并没有多少格外的心思,只想着过一过安稳日子,但如今儿子既然生了下来,女为母则强,那么无论是为了亲儿的前途还是家族的利益,以后都必须争一争了,想到这里,目光不免朝谢妃所在的方向看去,谢妃眼下没有子女,想必心中定是急的,从前两人情同姐妹,但宋妃知道,自从自己有了儿子,彼此之间就已经生出了隔阂,再也不会是昔日的光景了。

一边牧倾萍坐在席间,眉不画而生翠,只用手轻轻抚摩着缠臂的金环,那足金的黄澄澄的镶翠金环箍在手臂上,就好象是一具枷锁,将她年轻而蓬勃的生命牢系在这偌大的青宫当中,只为了一个连想起来都尽是温暖的身影……牧倾萍冷眼旁观,女人和男人毕竟不同,北堂戎渡同沈韩烟或许并没有察觉到此时两妃之间的微妙气氛,但她身为女子,却能够看得分明,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,家族在自己身上所注托的期望?说到底,她与宋、谢二妃都是一样的,只是……想到这里,牧倾萍不由得看向正微微侧首和北堂戎渡说话的沈韩烟,就见青年容色静雅,举止得宜,自与一身锦绣华服的北堂戎渡闲话聊天,气度闲雅从容,那般祥宁的神情,哪怕只是这样看着,也能够让人心中平和下来,牧倾萍有瞬间的怔忡,目光轻轻在沈韩烟面上一触,便旋即微微转过视线,只笑盈盈地自顾吃酒,暗中却将手里的绢子轻轻握了一握,嘴角隐隐露出一丝苦笑,无论如何,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自己当初的做法,只不过有时候,多少也会觉得有些辛苦罢……说到底,再刚硬,再倔强,自己毕竟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啊。

一时间百余名舞姬闻歌起舞,调琴鼓瑟之声悠扬不绝,待酒过数巡,在座诸人除了北堂戎渡之外,面上都或多或少地微微染上了醺色,颊生红晕,此时此刻,一片歌舞升平,北堂戎渡慢慢轻啜着杯中的美酒,口中时不时地与近旁的人说上一两句话,但心思却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转到了重重华门深锁之后的皇宫当中,北堂戎渡想,也不知北堂尊越眼下正在做些什么?自己宫中这样热闹,然而如今北堂尊越身为帝王,却并不好因为儿子生辰就过来这里,不知他一个人在宫中,会不会想着自己?……北堂戎渡想到这里,嘴角的笑容也有些迷离起来,想了想,又恢复了常态,既而略倾斜了身子,一面吃酒,一面与旁边的沈韩烟闲话。

直到晚间天色已暗,白日的热闹与喧嚣才算是渐渐泯静了下来,北堂戎渡回宫更衣既罢,又梳洗一番,便召过一个近侍,问道:“……本王昨日吩咐下去的东西,都已经备好了不曾?”那人躬身应道:“回爷的话,方才就都已准备妥当……只是,奴才们虽照着王爷的吩咐做了,但却不知是不是合爷的心意。”北堂戎渡摆一摆手,道:“……拿来给本王瞧瞧。”那人自是应下,不一时,双手捧着一只精致的扁平攒金祥兽水纹的大盒进来,北堂戎渡打开一看,见那里面的东西虽说做的跟自己吩咐下去的有些差异,但看起来也是卖相极佳,在根本上其实没有太大的出入,北堂戎渡见了,也算满意,便重新盖上盒子,命人去准备车马,前往皇宫。

一时到了宫中,北堂尊越正在批折子,身上穿着家常的锦袍,见了北堂戎渡,便扬一扬眉峰,同时手指缓缓在案面上叩击了几下,道:“……朕还以为你不会过来。”北堂戎渡目光停驻在北堂尊越的面孔上,微微一笑,某种特殊的温柔感觉覆盖了心底的自持,口中道:“今天是我的生日没错,但在自己宫里热闹归热闹,可我更想和你在一块儿过。”北堂尊越听了这番毫不掩饰心迹的话,一时间倒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,顿了顿,才不太自然地放下手里的笔,轻哼道:“……朕饿了。”北堂戎渡听了,不由得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,点头说道:“也对,是该用晚膳的时候了,正好,我这里有东西吃,你尝尝。”

北堂戎渡说着,把手里拿着的大盒子放在一旁的桌上,打开盖子,把里面的东西小心取出,北堂尊越起身离开书案,走了过来,却见桌上放着一个圆形的物事,一看便知道是糕点之类的东西,但未免也太大了些,因此便眼角微扬,哂道:“什么玩意儿?”北堂戎渡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下,笑道:“我生辰么,当然要吃这个了。”

二百三十八. 等到风景都看透,你会不会陪我看细水长

北堂尊越在桌前坐下,眼见北堂戎渡从木盒中一一取出十数根只有筷子粗细的蜡烛,挨个插到那块估计将近有水盆大小的糕点上,不觉心中奇怪,问道:“……你这是干什么?”北堂戎渡抬头看了看北堂尊越,笑着解释道:“你看,这蜡烛足有十八支,也就是代表我眼下已经有十八岁……”说着,用火石把蜡烛一一点燃,既而搓了搓双手,笑眯眯地闭上眼,两手合什,片刻之后,忽然眼睛一张,同时鼓起腮帮,用力朝前吹气,直把蜡烛尽数都吹灭了,北堂尊越看着新鲜,眼瞅着北堂戎渡把熄灭的蜡烛一根根拔出来放回盒内,便哂道:“花样还真不少……”北堂戎渡在盒中取出一柄小巧的银刀,道:“这是蛋糕,应该挺好吃的,你尝尝。”一面说,一面慢慢把蛋糕从中切开,割一块放在备好的瓷碟里,推到北堂尊越面前。

北堂尊越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东西,试着尝了一口,入口处,只觉得十分松软,且混合着奶油、水果以及甜羹之类东西的味道,说起来滋味儿还挺不错,正值此时,北堂戎渡却突然伸出一只手,在他脸上一抹,把一大坨的奶油都蹭在了上面,北堂尊越一把按住北堂戎渡的手腕,轻哼道:“……你胡闹什么!”北堂戎渡笑吟吟地道:“不行吗?”话音未落,另一只手也抹了过来,北堂尊越侧头避开,笑骂道:“……混帐,朕才洗过的澡!”北堂戎渡起身缠了过来,贴住北堂尊越就是一通嘻嘻哈哈地缠闹,北堂尊越被他这样近身缠着,饶是连连阻挡,也仍然不可避免地被抹了好几下,不过最后北堂尊越到底还是把北戎渡给结结实实地制住了,将其按在桌子上,一手拉开北堂戎渡的衣襟,咬牙道:“不老实的东西,朕让你闹个够……”

北堂戎渡身上层层的锦衣被剥开,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,北堂尊越用手在旁边蛋糕上捞起一大块奶油,便往那身子上抹去,北堂戎渡被男人按住,一时挣脱不得,只能不住地扭动着躲避,口中告饶道:“爹,你饶了我,我知道错了……哈哈……痒……”北堂尊越哪里啃听,只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在北堂戎渡身上划着,把个白玉一般的胸膛上弄得全是一道道的奶油。

父子两人这般嬉闹了一时之后,北堂戎渡就有点儿累了,因此便躺在桌子上,微微喘息着,口中道埋怨:“我好好儿的新衣裳,今天才穿上身的,就叫你给弄脏了……”北堂尊越闻言,轻笑着道:“……活该。”北堂戎渡哼了一声,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北堂尊越,说道:“喂,我好心拿这蛋糕过来,是要给你吃的,又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用的……浪费好东西。”北堂尊越双目微敛,缓缓说道:“……朕又没说不吃。”语毕,低头便将北堂戎渡喉结上沾着的一块奶油舔去,舌尖沿着脖子一路往下,北堂戎渡一开始还痒得直想笑,但等到胸口的一点晕红被含住时,脸便腾地一下红了,伸手就去推北堂尊越的头:“谁叫你这么……喂,难受死了!”

北堂尊越嗤嗤一笑,道:“……真的难受?胡说八道。”一面扯脱了北堂戎渡的腰带,把那裤子整个剥了下来,露出白生生的下体,北堂戎渡咕哝道:“弄得我身上黏乎乎的,待会儿还得洗……”北堂尊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北堂戎渡胯下的分身,道:“罗嗦。”北堂戎渡略略吃痛,一手捂住下身,不满地皱眉道:“干什么你,这里也是能乱捏的?要是捏坏了怎么办,你又赔不了。”北堂尊越‘嗤’地一下笑出声来,揶揄道:“好罢,给朕看看,把你捏坏了没。”说着,俯身对着少年胯间性器吹了吹,北堂戎渡尾椎处一个激灵,本能地夹起大腿,道:“……又不是烫着,你吹什么?”北堂尊越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右侧,道:“哪来这么多话,叽叽喳喳个没完。”说着,右手虚握住那绵软松懈的分身,开始若有若无地轻轻揉搓,北堂戎渡闷哼一声,皮光肉滑的两条大腿一下子便绷紧了,北堂尊越知他得趣,便笑了笑,故意道:“……挺舒服?”北堂戎渡瞟了男人一眼,忽然扬眉一笑,道:“没有用嘴舒服……”

北堂尊越听了这话,不由得骂了一句:“……得寸进尺的混小子。”说是这么说,却果真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,张口将那碍物含住,北堂戎渡顿时只觉得自家被什么湿热柔滑的所在包裹住,慢慢蠕动吸吮起来,猝然之间不由得腰身一挺,‘哈’地一声呻吟出声,既而一手抓住桌沿,催促道:“快一点儿……”北堂尊越以手轻柔抚弄着儿子那已经开始有所反应的根部,拿出手段仔细磋磨,同时口中百般挑逗撩拨,未几,嘴里性器开始敏感地渐渐胀大,北堂尊越将其吐出来,就见那东西湿漉漉、颤巍巍地挺起着,居然有几分憨态可掬的模样。

北堂尊越被引得失笑,然后伸手握住根部,探出猩红的舌尖,对着柱身转着圈儿地舔润几下,既而柔缓地吮吻着顶端针尖大小的铃口处,北堂戎渡有些难禁,原本合起的双腿下意识地微微箕张,喉间亦有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冒出,腰身微抬,毫不客气地向父亲索求更大的快乐,北堂尊越灵活的舌头慢慢蠕动,眼见着北堂戎渡那小腹下面的玩意儿在他手法高明的挑逗下,顶端已经开始淌出几许晶亮粘连的液体,显然是动情了,北堂尊越暗自好笑,故意从旁取了蛋糕,抹在北堂戎渡的大腿、小腹、分身以及腰侧等位置,然后自己便一一舔吃过去,北堂戎渡身上被这么撩拨着,也说不清楚是舒服还是别扭,口中轻哼几下,微微抬起上身,张开双臂搂住北堂尊越,唇舌纠缠过去,与其接吻,北堂尊越自然十分迎合,一面两手往下环住儿子光溜溜的屁股,把他从桌上整个儿抱起来,走到床前,两人一同倒在了上面。

一时北堂戎渡被父亲挑弄得泄了一次身,仰面躺在床上喘气,北堂尊越此时也已经情动如火,遂一手解开长裤,将怒挺的那话抵在北堂戎渡的股缝间,不住地缓缓摩擦,北堂戎渡一惊,随即紧紧拢起双腿,推北堂尊越的肩头道:“不行……”北堂尊越方才与心爱之人贴身狎戏了许久,怎么可能不被逗起火来,此时腹下已是胀得隐隐生疼,不得不发,于是按住北堂戎渡推拒的双手,吐息炽热,只噙了北堂戎渡的耳垂,暗声道:“……乖孩子,许朕一回,嗯?”北堂戎渡想起前次几乎死去活来的那番遭遇,一时连头皮都麻了,坚决道:“不行……我不想,你会把我弄死的……”北堂尊越如今已是箭在弦上,奈何北堂戎渡却态度强硬,极力拒绝,北堂尊越眼见北堂戎渡面上隐隐有惧骇之色,想起初次将少年弄出的惨状,心下已自软了,知道他对此事已经生出畏惧,因此不忍勉强,但这即将喷涌的欲火又不能不导出,北堂尊越松开身下赤裸的北堂戎渡,自己坐起身来,对外沉声道:“……来人,进来伺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