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而言之,洪西洋明显的没有生命危险。
——看来我那张减肌计划他是一直在坚持的,倒是一只好奴,但比起我家小黑来,毛都不算,不,是压根儿不能和我家小黑比呀……
陆宇对洪西洋不像对吴叔那样心怀内疚,但洪西洋总归被他上过,还被他驯服调教得够狠,若是性命有危,他能出手相救就救一把,现在洪西洋好端端的,无论是不是为他们抵挡小混子而受伤,他都不去在乎。
他只在乎他家小黑是不是心里不快。
而且……人都是要比较的,单看洪西洋,绝对的刚猛型男硬汉,但是一比较身旁笔直挺拔、精壮敦厚、沉稳坦然的小黑哥,立马就看出“档次”了,不是一个水平线上。
——这是我爱人呐!
陆宇扫视小黑哥t恤下两块精壮有型的胸肌和平坦劲瘦的腹肌,嘴角微微勾着,继而看到小黑哥面庞神情不变,却隐隐沉沉如水,牙筋也咬得蹦起来,才完全回神,连忙低声道:“走,不必见他。”
说着,又伸手在小黑哥大腿上摸了两把,“走,别站着了,回去,我们接着做,我都等不及了。嘿。”
他的动作,以及他们牵手的亲密靠近姿态,让路过这里的一个小护士看得一个踉跄,捂着嘴等着圆圆的眼睛,似乎不敢置信——这个没见识的小姑娘,太纯洁了。
陆宇察觉到她的目光,回头,阳光俊气地冲她温雅一笑,笑得她晃了眼,才微微挑挑眉,转头拉着小黑哥走,轻声笑道:“洪西洋都是以前的老黄历了,我碰他,你也知道,当时,你不是不让我碰么,好像我要强奸你似的,说什么,‘陆宇,我能给你挡刀子,给你挡枪子儿,给你亲也成,却不能陪你上床,我只对女人有性趣’,呵,当时我那心情,你能理解不?”
小黑哥被他说得微微一愣,原本心头醋意汹涌,抓得陆宇的手都微微发疼,此时一听,登时想起自己以前因为从未经历过感情,又是一直在生死线上拼杀,只知忠义恩德,对感情却懵懂无知,分明已经被陆宇感化动心,却还自以为是想找个亲人,对陆宇的爱抚和示爱百般推辞……
——我当时真蠢。
他皱眉,暗暗咬牙,继而大手更把陆宇的手握紧了些,转身随他走,突然又想起来,当时陆宇正式把他体内的阴寒邪气吸到自己身体中,代替他受苦的时候,那个时候,自己却咬牙死硬地拒绝他,不禁心头揪紧,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。
他呼吸微微一紧,转头凝眸看向陆宇,一时冲动,说出了以前从来没有说过的、在他看来很有些“淫荡”的话,他压低声音,阳刚浑厚:“陆宇,我也一直很想要你进来,我后面,有点空痒。”
他低低地、极其有男人味地说完,不禁臊得脸红脖子粗,抬头凝神望向前方,都不敢去看陆宇震惊一瞬的表情。
陆宇的确被他惊得呼吸一滞,继而眼眸火热幽暗,翻身一把搂住他的脖子,骑到他的背上,好像很“不高兴”地说:“突然诱惑我做什么?我硬了,你背我回去,速度点。”
小黑哥伸手往后揽住他,嘴角微微扯起一丝后知后觉的、不大好意思的笑意,就感觉自己的后背,顶着一根棍子。
***
第二天一大早,陆宇穿戴整齐,坐在床边,小黑哥却还在熟睡,侧身躺着,老老实实,维持着被陆宇抱在怀里的姿态。
陆宇似笑非笑,无声无息地探伸过去,轻轻把他身体扳平,把他健壮的双腿和臂膀都弄直,让他呈现“大”字形平躺在床上,然后果然看到他那根晨勃的物事狰狞高耸。
——小样儿,本钱不小,好在你家陆爷现在也够分量,足够降服你……
陆宇伸手,在小黑哥那物上随意地弹了弹,然后握住,撸动两下,把那物弄得越发硬涨滚烫羞人。
小黑哥呼吸平缓,平滑厚实的壮健胸膛,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,除此之外,他一动不动,神态沉静安详,如在梦中,袒露着全身,任凭陆宇摆活。
陆宇又把持着他那物轻轻重重地折腾片刻,才忍不住低笑,说:“还装睡?我刚刚扳你放平的时候,你就醒了,当我不知道?我现在也是练出内气的。”
小黑哥眼皮微微一动,睁开眼来,凝眸与他对视,厚脸皮说:“唔,刚醒,你,接着玩。”
陆宇哈的一下,用力掰他一下,再任他那物弹回砸到腹肌上,道:“先前我没练出内息,这么捉弄你,把你捆起来的时候,你也都是知道的吧,嗯?还给我装什么‘我对你不设防,所以不知道’,哈,我早就怀疑呐,笑死我了。”
……
他们并未在这座小城停留太久。
小黑哥带着一身未曾彻底消退的牙印儿,起床穿衣,收拾好换洗晾干的衣物,再整理了旅行包,便牵着陆宇的手,离开。
不过,离开之前,还有一件小事儿要办——那些前来找麻烦的小混子,这些琐事,倒不必细说,都是小黑哥做惯的,保准的严谨周密……
而那一头,等洪西洋说服他那已经二婚的姐姐,再次赶来酒店时,这里已经人去房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