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佳树小声嘟囔着。

段翊赶紧打补丁，说：“佳树，我不是牲口，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。只要你拒绝，我就一定会忍着，绝对不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。”

“……”

林佳树沉默。

他知道段翊说的是实话。

以男人的肌肉，一只手就能把他按住强上。

但是——

“你刚刚还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！”

“下半身动物也同样有上半身。”

段翊无耻地说着，揽着林佳树的肩膀：“剩下的我们进办公室慢慢说。”

“好吧……”

林·纯洁宝宝·佳树又一次被段·老男人·翊用花言巧语哄住，乖顺地走进办公室，听他胡说八道。

……

经过半个小时的补课学习，林佳树终于对段氏有了基础认识，但因为段氏的一切都离他的生活太遥远，以致林佳树听完后毫无真实感，只意识到段家很有钱，段翊和他本该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
“你后悔和我结婚吗？”林佳树说，“如果你是童话里的王子，那我就连灰姑娘也不如，因为灰姑娘家里再怎么穷好歹能供两个女儿参加王子的舞会，我却是个……”

一度流浪街头，在餐厅后门等剩饭剩菜……

林佳树自卑地想着。

段翊摸了摸他的头发，说：“如果我们的故事真是个童话，我可以肯定我不是王子，因为没有哪个王子像我这么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