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卓不凡三人要离开,慕容燕开口阻止道:“三位要往哪里去?”
卓不凡道:“慕容公子刚才说来去自由,我三人现在要走有何不可?难道公子想要食言吗?”
慕容燕道:“你们想要离开自无不可,但你们还没有接受擅自攻打灵鹫宫的处罚,怎能就这样离开?”
崔绿华道:“慕容公子刚才明明说不愿接受处罚的可以自行下山,我三人都不愿听命于灵鹫宫,不想接受公子的处罚,这便自行下山了。怎么?公子说话不算数吗?”
慕容燕道:“我说的话自然算数,不过其他人不愿接受处罚的话,都要带着生死符一起下山,而你三人从未中过生死符,则不用。所以为了公平起见,你们若不想接受处罚,也要先让我种下生死符,才能离开。”
卓不凡三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觉事情难办。知今日若不臣服,只怕难以生离灵鹫宫。虽不想就此臣服,他三人都看到刚在慕容燕与那百余豪杰的交手,均知自己万万不是对手,顿时都沉默不语。慕容燕见他三人不说话,也不催促。
沉默半响,不平道人道:“贫道久闻姑苏慕容的大名,向来十分仰慕。贫道今后愿以公子马首是瞻,唯命是从。”却是就此臣服。
卓不凡和翠绿华,虽然不愿,但见不平道人已然臣服,迫不得已,也都尽皆归附。
随后慕容燕吩咐众人将大厅上的尸骸血迹打扫干净,又让灵鹫宫诸女摆开筵席。慕容燕邀诸洞岛群豪入座,群豪是灵鹫宫下属,自然谁也不敢先落座,待慕容燕坐下后才纷纷入席。筵席上慕容燕频频向群豪敬酒,群豪想到刚才被慕容燕诛杀的同伴,不免有些物伤其类,但一想到困扰自身多时的附骨之蛆即将得解,又尽皆心情舒畅,一时间宾主尽欢。
及至半夜,筵席才散。散席后,梅剑领着慕容燕来到一间极大的房中,梅剑道:“尊主,此处是姥姥生前所住的房间,请尊主就在这里安歇。”慕容燕打量屋内环境,见陈设古雅,大气肃穆,便道:“好。”
这时一个少女托着一只瓷盘走进屋里,正是兰剑,说道:“主人喝碗醒酒汤,醒醒酒吧。”慕容燕今晚着实喝了不少酒,虽然仗着内功精湛,没有喝醉,但也觉口中苦涩,喉头干渴,便道了声“多谢。”端起碗来,咕嘟咕嘟地喝个清光。
慕容燕刚喝完醒酒汤,竹剑和菊剑就抬着一个浴桶走了进来。将浴桶放在地上后,竹剑道:“奴婢已准备好了热水,请尊主沐浴更衣。”慕容燕自擂鼓山棋局之后,已有三四个月没有洗澡,身上也着实有些难受,便道:“甚好,有劳了。”梅剑等均道:“我等都是尊主的奴婢,尊主不必这样客气。”说完,四姝就步出门外。
片刻后,就又都拎着热水走了进来。调好水温后,梅剑道:“请尊主入浴,奴婢等服侍尊主宽衣。”说着就和兰剑、竹剑、菊剑一起走上前来,要为慕容燕除去衣衫。
慕容燕忙道:“不用,我自己来就好,不用你们服侍,你们出去吧。”
梅兰竹菊四姝连忙一齐拜伏在地,道:“奴婢犯了过错,请尊主责罚,千万不要赶我们走。”
慕容燕讶异道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都赶快起来。”
菊剑道:“主人要我姊妹出去,不许我们服侍主人宽衣盥洗,定是我们做错了事,惹得尊主讨厌了我们……”说着珠泪滚滚而下。
慕容燕连连摇手,说道:“唉,不是的。我是男人,你们是女的,我在你们四位姊妹面前赤身露体,总有些不太方便,的的确确没有他意,绝不是讨厌了你们。”
梅兰竹菊四姝见慕容燕语气真诚,却是不是讨厌了她们,不由得破涕为笑,齐声道:“尊主莫怪。灵鹫宫中向无男人居住,我们更从来没见过男子。咱四姊妹是尊主的女奴,尊主是天,奴婢们是地,又有什么男女之别?”说罢,四人盈盈走近,就要服侍慕容燕宽衣解带。
慕容燕又挥手阻止道:“还是不要了,终归是不太方便。”
梅兰竹菊四姝又都跪下,悬涕欲泣的道:“尊主还是嫌弃我们了,若是尊主真的不需要我们的话,就请赐咱四姊妹一死吧。”
慕容燕忙道:“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好了,我用你们服侍就是,快起来吧。”
梅兰竹菊四姝闻言都开心的应道:“是。”站起身来,走到慕容燕身边,为他除去衣衫,服侍他入水沐浴。
慕容燕坐在浴桶中,感到四双滑嫩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移,又是舒畅,又是羞涩。慕容燕在家时虽然也有丫鬟服侍,但也只是让她们端茶倒水,至多让她们帮着洗脸梳头,从来没有让她们帮着洗澡过。他虽然之前在冰库中和银川公主已有了肌肤之亲,但当时冰库之中一片漆黑,互相之间根本就看不清对方身体,所以像这样在年轻女子面前赤身**却还是第一次。他虽然心中乱跳,但怕四姝再寻死腻活的,只好任由她四姊妹摆布,再也不敢提一句不要她们服侍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