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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丁燕兒。作為一名四級士官,對於自己的長官要尊敬,也不可以妄加猜測長官的心思。你先去首長那裡報到吧,他有命令說你一到就去他那裡。」
首長?就是那個新官上任三把火,第一把火就把她給燒來的et傢伙?
柳靜月瞭然地點了點頭,隨即一個敬禮向李滄田說道:「是!長官。丁燕兒向你報告完畢。現在去找首長。」
「等下——回來。你知道首長在哪裡嗎?」李滄田納悶地看著柳靜月轉身就走,不禁出聲阻攔。
疑惑地看了眼李滄田,回頭又看看不遠處辦公樓。柳靜月中氣十足地回答道:「報告長官!首長自然在辦公室裡面。」
「你——去前面訓練靶場。首長在那裡。」揮了揮手,李滄田告訴了柳靜月首長去向後,示意她趕緊去。
聳了聳肩,柳靜月拎著包,小跑步地朝著遠處訓練靶場而去。留下的一群人多是視線跟著她而動,紛紛暗嘆這個美麗冒火的女人到底什麼來頭。居然能夠這麼囂張跋扈。
其中站在新兵列隊中一人眼神閃爍著笑意,好笑地看著柳靜月跑個沒有人影。
再說柳靜月跑到耙場時候已經是氣喘吁吁。丁燕兒這個身體長年累月不運動,這麼一點點的小運動量就吃不消。回頭她還真的在軍營待著時候好好鍛鍊一下,長長力氣才行。
「報告首長!丁燕兒前來報到!」再次鬼吼一聲,空蕩蕩的靶場裡頭只有她那回音。
疑惑地朝靶場四週一瞧,空蕩蕩的場地什麼人都沒有。
「切!說什麼首長在靶場。我就想嘛,這種腦滿肥腸的老傢伙怎麼還會不待辦公室裡頭吹涼風,跑來這裡瞎晃悠啥啊。」見沒有人,柳靜月隨意地將手中包往地上一扔,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嘴一撇自言自語嘲弄起那個未撞面的首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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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剛打了個哈欠,正準備舒舒服服躺在地上享受下晚霞夕照的美景,只聽一聲——「嘣」——一聲槍擊巨響,嚇得她屎尿一起流得呼啦一聲蹭著屁股就跳了起來。
「媽的,誰啊?背後放冷槍!」
一聲國罵之後,柳靜月回頭就瞧見一名男子,一身高級軍官衣服著身,軍帽一戴,手端95式突擊步槍,眼神專注,正朝著遠方槍靶處連續開槍射擊。
因為距離較遠又天色昏暗看不清晰,柳靜月也不知道對方長啥個模樣,向前幾步朝那人走近,誰知在離那男人三步開外的時候,那名男子清冷地出聲一句:「別過來!」
話剛說完,槍口已經猛地轉向柳靜月方向處正前方槍靶子一陣槍擊之後,這才似有滿意地放下了槍。
柳靜月疑惑地皺了皺眉頭,心覺這個聲音聽來有些耳熟,不由再次跨前一步,朝著那人臉探視張望。
似乎察覺到柳靜月的動作,那名男子乾脆將軍帽一脫,大方地任由她觀賞。
「是你!」一見那人容貌,柳靜月就跟見鬼了一般,大驚失色到退半步,手指著對方半天沒再吭出個聲來。
只見那人見狀抬首向她看來,一雙平靜無波的眼睛輕輕掃過,彷彿望穿了紅塵歲月,有著經年的清寒,冷如白霜,微薄的嘴唇淺抿著,含了幾分稀疏的冷意,卻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孤高和清絶。可不就是之前剛和柳靜月一夜歡愛,滾了一晚上床單的姚御風。
是夠柳靜月震驚的!她本以為那場歡愛不過是夢過雲煙,睡過拉到的事情,回頭這個只知道姓姚名啥都不清楚的男人,指不定就沒有什麼機會見到。她都從外頭躲到了軍營,那些個丁燕兒惹得麻煩事情,惹得風流債總歸可以消停了吧。
結果猛一眨眼,她自己惹得風流債對象立馬就出現在面前,你說能不把柳靜月嚇得渾身發抖——連屁眼都給嚇得夾緊起來。
這女人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反應,見到這個男人,不先夾緊前面,夾緊屁眼做啥,難道她還怕這個姚御風等下捅她屁眼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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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柳靜月那副德行,姚御風到沒什麼表情地掃了她一眼肩頭軍銜,冷漠地開了口:「你就是丁燕兒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