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允的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让两个人听的清清楚楚。
她仔细的回忆着当时的点点滴滴,带着两个人一起再次走过了那时候的小甜蜜。
“我见得最多的就是你的手,它总是吸引着我,而你就像故意的一样,偏偏只让我看到那么一点点。”谈允又想起了自己写的那一封肉麻的自我介绍信,“可是啊,你总是不回我的信。”
“可是啊,你总是不回的信。”
“可是啊……”
“云薄,云薄,云薄……”
“云薄,云薄,你怎么不回我的信啊。”
“你不回我的信也行,我就天天给你写。”
她还是十七八岁的模样,手里拿着一把圆扇。
下雨,她站在雨里。
下雪,她站在雪里。
一声“娘子”沉长压抑,台上的戏子施了一厢礼,偏头以袖遮脸,半遮半掩。
戏子唱了几十年的戏,头一回出了错。
台下人都说,戏子老了。
相公喊成了娘子。
戏子又施了一礼,又是一声“娘子”。
又悲又凉。
戏子攥紧听戏人的手搁在自己的胸口,砰砰的心跳在说话。
“啊,她的信写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