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这样！”

坤宁让李招娣去屋里取来了香炉，香烟，白酒。“你这可是发誓我害死了你丈夫，人命关天，自然要对着上天起誓。”

坤宁点燃了香，对着天空三拜，插入到了香炉里。将三杯白酒供奉在了桌子上，每杯都是半杯。

念念有词，“信女应坤宁，今日被人污蔑用药害死了人，心中不平，特意请上天一鉴。天在上，地在下，人在中间请神来！信女今日发誓若是卖虎狼之药，害死了人，就让信女死无葬身之地！”

说完之后，她抬起一杯白酒一饮而尽。喝完之后冲着天空亮了亮杯底，随后示意钱大丫，“你也来。”

钱大丫见她弄得这么正式，有点迟疑。“你这是做什么，发誓就行了，何必还要请神。”

坤宁笑了起来，“你信誓旦旦的来找我麻烦，我自然要请老天来辩驳一下。只要你心里没鬼，你怕什么？”

场外的人虽然想看到坤宁吃亏，可是对神神鬼鬼的事情更加敬畏。

全都起哄：“就是，你要是没鬼，你怕什么，发誓啊！”

钱大丫迟迟不动手，谢春跟沈擎天也狐疑了起来。“又不是叫你怎么样，不过发个誓你男人没吃其他东西而已。”

盛思捻着胡子，“对，不过一个发誓而已，你发就是。只要你发了，我们陪你上县衙。”

钱大丫听闻他们都这么说，骑虎难下，最终还是走到了桌子边。

学着坤宁说了发誓内容，喝完了一杯白酒。

白酒喝完，她呛了一下，却发现自己也没有其他异样，当即看向坤宁。“你看，我发誓了！”

坤宁满意的笑了一下，“好，当着老天的面。我问你，你男人伤口今天恶化，是不是我的药的原因！”

钱大丫想开口说当然是的，谁知道一开口就变成了。“不是的，是他自己划开伤口，灌了粪水弄的！”

钱大丫此言一出，在场众人都惊呆了！

连她自己都不敢置信，想要辩驳不是的，刚刚说的是假的。却变成了：“就是这样，是他自己弄得。”

钱大丫捂住了嘴巴，惊吓的看着坤宁，又看着老天，她吓到了。

不光她，在场的人都惊讶到了，这是怎么回事？

盛思脸色巨变，就连一直淡定的谢春也站了起来。难道，这世上，誓言真的不能乱发？

可他们做生意的，舌灿莲花，什么没说过，怎么没有应演过？

坤宁继续发问，“他为什么要给自己上粪水，来污蔑我的药？”

钱大丫不想再答，死命的捂住嘴巴。孙二丫冷哼一声，带着李招娣上前将她手给掰开了，夹住她。“你之前不是说的那么利落吗，继续说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