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抑制的最顶峰,一口咬住了岑之豌娇艳欲滴的耳垂,用贝齿细细轻磨着,又缓缓松开……
岑之豌微喘了一秒。
酒店分开后,楚幼清一天没见到岑之豌,问过才晓得,岑之豌请假,跑去一个什么party,玩到现在才回来。
楚幼清可没了好心情。
结婚的时候,没想过在乎这些,也不用在乎,现在,反而计较起来。
都说岑流量特别爱玩,也特别会玩,如今见,真不是空穴来风。
她们在酒店从午夜做到天明,岑之豌一点疲惫的意思都没有,还安排了下一场,精力实在旺盛。
楚幼清生出一种说不清,道不明的被抛弃感,自己意识到,也是吃了一惊。她这样的人物,何尝需要别人的注意,她就是注意力本身。
楚幼清幼圆的美眸,轻浅一瞥,扫过岑之豌,其中幽与怨,化为道道缠人的冰冷情愫,挠得人心尖儿痒痒。广大编剧再次集体见证了,那让楚影后声名鹊起的不笑含情,冷冷清清。
肖老师倒吸一口气。与楚幼清合作多年,出于金牌编剧的敏锐洞察,此刻,总觉楚影后哪里有些不同,似是越发鲜活了,一层薄薄的冰破碎,裂开一道口子,开始允许别人往她心里走。
楚幼清是要教训教训岑之豌的,接过肖老师手上的剧本,大家共同探讨。
楚幼清当众念师姐的台词,特别挑选了一段,质问白兔精,“师门清规甚严,你做饭也不会,洗衣也不会,你还会什么?”
白兔精的台词是:师姐,对不起。
嗯。
楚幼清要听这个。
肖老师把剧本递给岑之豌,让她看一眼,心里猜测,大约下午时候,场记们到处找岑之豌,动静好大,估计是年轻人瞎跑接不上戏?
楚幼清是前辈,整顿一下片场规矩,委婉提醒一次,也不算什么,倒挺大气负责,很有担当的。
影后和流量突然对戏,在场人士全都好紧张,好兴奋,总觉得有点针锋相对的味道。
基本也能猜出白兔精的台词,肯定是伏低做小。
果然,岑之豌娇脸绯红,很是不安,灵动轻盈的眸子泛出些许羞涩的水泽,白皙纤长的手,也去捂红通通的耳朵尖,仿佛成了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