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双双一听,顿时面如死灰。
负责保护皇帝出行安危的是锦衣卫。
一听到顾禾的命令,马上将聂双双押去了前院。
顾北羽才刚走出院门,就见到聂双双被锦衣卫押着走过来。
眉梢一挑,顾北羽似笑非笑地看着聂双双,“聂姑娘这是犯什么事儿了?”
这句带着刺儿的“聂姑娘”瞬间让聂双双如坠冰窖,从头皮冷到心肺里去。
“殿下……”
方才过来的时候,聂双双要求洗了把脸,此时脸上水珠未干,混合着委屈的泪水,样子看来极为狼狈。
她怎么都没想到,顾北羽不收她也便罢了,如今生死攸关,他竟开口就把他与她之间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。
她承认,刚开始的确是受了景老夫人的指使入府后要想尽办法膈应苏颖,甚至是取苏颖而代之,可是见到贤王的那一刻,她忽然就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值当的,因为这个男人,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心动。
那种想得到他的心愈加迫切,看苏颖这个王妃也越来越不顺眼。
不过短短数日,聂双双就已经确定自己喜欢顾北羽。
然而不管她用什么办法,对方从来都不肯垂青她一眼,语气冷淡,神情不屑。
“殿下,妾身冤枉!”
聂双双再一次哭声大喊。
顾北羽没理会她,看向不远处缓缓而来的摄政王顾禾。
“这位聂姑娘是数日前刚到府上做客的,且不知她犯了何事?”
顾禾嘴角扯了扯,冷笑,“本王已经向当时的目击者打听过了,是你们府上这个女人唆使皇上摘枇杷,后来皇上没站稳,摔了下来。”
顾北羽一听,眼神陡然间厉了起来,刀子一般狠狠剜向聂双双,“你怎么解释?”
聂双双两手都被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钳制住,只能跪在地上拼命摇头,“殿下明察,妾身没有唆使皇上,是皇上自己……”
“嗯?”顾北羽的眼神像在看死人。
聂双双一阵胆寒,马上改口,“是王妃姐姐,是她唆使皇上爬树摘枇杷的,与妾身无关啊!”
“这些话,留着去太皇太后跟前说。”
丝毫不给聂双双辩驳的机会,顾禾直接定罪,吩咐锦衣卫,“将这个女人押到北镇抚司,一会儿请薄大都督来亲审,本王马上入宫请太皇太后来旁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