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恒无可无不可,大家喜欢就学,反正古代也没有版权一说。
山上的房子分别建成两座。
一座是自家居住的宅院,占地三亩左右,是一个小的四合院,花园、厢房,卧房,堂屋,花厅,格局设置的恰到好处。
另一座则是养殖场,靠近主宅是一排小平房,全是两室一厅的格局有厨房,还有公用卫生间,远处,靠近鱼塘的地方是鸭棚,靠近山壁的地方是猪圈,猪圈旁边还建了几间鸡棚,剩下的空地,全部用来种菜,种果树。
顾恒打算建一个小型农场。
古代田地规定严格,宅基地就是宅基地,不能种田,否则就要按照官府的规定缴税。
顾恒这样一改,不仅避免了税收的问题,家里还能多一点进项。
“家宝啊,你脑子是咋长的?”有人心里羡慕。
还有人根本不看好,皱着眉头说道:“家宝啊,你真打算养鸡养鸭,那你可要小心了,前些年,我那二舅爷发了一点小财,认识了镇上酒楼的掌柜,家里养了一百多只鸡鸭,后来全死了,亏的血本无归,直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。”
“我想起来了,那是七年前的事情。”
“我也想起来了,当年好像闹鸡瘟,挺严重的,咱们村里的鸡鸭也死了。”
“家宝啊,你可要考虑清楚。”
顾恒笑了笑:“各位叔伯请放心,我心里有数,试着先养养,鸡瘟也不是年年有,我不喜欢种地,家里总得有个营生。”
众人劝了几句也就不再多言,别人家里的事情,他们只能劝解不能插手,等到家宝吃了亏,就会知道错了。
顾恒不以为意,他清楚古代鸡瘟很麻烦,他虽然不会养殖,但他喜欢看,最基本的养殖道理他还是懂一点,无非就是爱干净,鸡棚猪圈要天天打扫,还要撒石灰泼醋什么的。
反正到时候他会请人来干,自己不会太辛苦,并且,山上距离村子又远,他算是独门独户,鸡瘟应该蔓延不到山上来。
顾恒继续埋头干活儿,他希望入冬以前可以搬进新房,更重要的是,他可以成亲了。
“家宝,家宝,你家出事了。”顾大福气喘吁吁跑上山。
顾恒眉头一皱,心里并不着急,慢悠悠地看向来人,心里暗想顾寡妇又干了什么蠢事?
顾寡妇的人品太没保障,一出事,顾恒首先想到的就是她。
顾大福焦急道:“不是你娘,是你未过门的媳妇。”
顾恒脸色一变:“怎么回事?”
顾大福欲言又止,顿了顿,脱口而出道:“你媳妇是不是花钱买来的?”
“什么?”
正在干活的村民震惊了,不是说落难千金吗?
家宝又不是娶不上媳妇,干嘛买女人。
买的女人还会识文断字,不是大户人家的丫鬟,就是楼子里的姑娘,至于千金小姐,犯官的家眷只会充军流放,或者打入贱籍卖去教坊,根本不会流落在外。
就算流落在外,身份也是一个麻烦,家宝也不可能碰上。
“家宝啊......”
他们顾家村清清白白,可不能娶个楼子里的姑娘,实在是,顾家宝的人品也没保障。
当然,也有可能是大户人家的丫鬟,只不过,长得漂亮又会识文断字的丫鬟,该不会是通房丫鬟吧,犯了错才被主家发卖。
家宝也真是的,编什么不好,非要说她是千金小姐。
“谁在胡说八道。”顾恒心头一怒。
“家宝......”
话还没有来得及说,顾恒已经匆匆下山。
“我打死你个小女昌妇,烂嘴巴的贱货,脚上长疮嘴上流脓的臭玩意儿......”
“我呸,敢做还不让人说,楼子里的姑娘都当宝,清白姑娘不要,偏要捡一个人破烂货......”
“我打死你!”
两个妇人撕扯成一团,顾寡妇披头散发,爪子还是很厉害,杨小花的脸上已经有了几道抓痕。
村民们围着看热闹,指指点点小声说闲话。
江婉容强自镇定,孤零零地站在一旁,看见顾恒的一瞬间,仿佛找到了依靠,眼泪刷地一下流出来:“顾大哥。”
顾恒冷着脸:“怎么回事?”
顾寡妇狠狠把杨小花按在地上捶,杨小花的丈夫想帮忙,但是男女有别,他还真不能拉扯顾寡妇,看见顾恒,连忙道:“家宝,管管你娘。”
顾恒冰冷道:“我娘何错,你也管管你媳妇,没种的窝囊男人,自家孩子都养不活,还去养岳家,我要是你,这样的妇人早休了,全世界女人都死光,我也不敢要杨家女人,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,这事咱们没完。”
顾恒心里很难不恶意揣测,他拒绝了杨小花做媒,近几日,杨小花看见他就阴阳怪气,今日居然还恶意散播谣言,不给她一个教训,这女人不会长记性。
“你......”顾大柱心里恼怒。
“家宝,你......”
这话有些过份了,简直把杨家放在火上烤,更把顾大柱逼到死角,他要是不休媳妇,他就是个窝囊男人,杨小花纵然再不好,那也生过几个孩子呢,并且,这话要是传出去,杨家姑娘更不好嫁人。
顾恒冷笑:“我说的不是事实?杨家人要怪,就怪杨小花嘴贱。
杨小花已经吓傻了,早就忘记了反抗,嚎嚎大哭道:“我不活啦,顾大柱,你就看人欺负你媳妇,我为老顾家生儿育女,还要遭人作贱,我.....”
“那你就去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