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冬梅说着话,已经像只母老虎般,好似根根的毛都竖了起来,大有要打一架的架势。
“大伯母,您可不要误会。您都说了,您是我们的大伯母,我们哪能不尊重您。
您刚也说了,我们家现在穷成这样,我爸又躺在床上动不了,我两个弟弟又小,家里的困难一大堆。
所以,最重要的是得把我爸的病先治好。
我打算年前或是年后的找个时间,陪我爸到市里去看看病,但是家里又是这种情况,现在一分钱也拿不出来。
我知道,大伯母是个重情重义的人,所以,想请大伯和大伯母帮忙借点钱给我们。
虽然我爸开始病的那会儿,找您和大伯借您说没有。但我知道那会儿是因为时间仓促,您一时也不好凑出来。
这回时间充裕,您回去后先帮我们张罗一下,等您张罗好了,过几天我去您家拿。
我保证,等有了钱一定还给你们,绝不赖帐。”
萧婉说的一脸认真又诚挚的样子。
“什么……借钱?开什么玩笑,我们哪有钱借给你们!
我们那一大家子人用钱还不知道从哪儿来呢!
我家里还有事,得回去了!”
赵冬梅一听借钱,眉毛都吊了起来,哪里还有干架的心思,扯着金子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