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之航感觉他不够兄弟:“你怎么不为我默哀?”
“你?想想自己配不配。”
“……”
“男的女的,身高三围体重,你喜欢他吗?”
一只花孔雀而已。
爱情总是酸甜兼半。以前韩深看见这话觉着特别傻,不过他现在感觉到酸了。
承认喜欢陈尘那花里胡哨的狗逼,简直是对三观的践踏。
“必须,说喜欢吗?”韩深暴躁地揉着头发,眼神消去了不近人情的冷淡,只是单纯的茫然。
这个表情让闫鑫挑了挑眉。
啧。
陷入恋爱苦恼的少年。
这可是他韩爹的初恋啊,也不知道便宜了谁。
“算了算了,我们换一种问法。你有想和那谁亲热的欲望么?增进关系,互相更加亲密。”
韩深说:“之前我生病他来照顾我,趁我发烧,亲我了。”
“那你还说不是陈尘?!”
“……”韩深一把按住他颈子往下压:“行,是他。”
还以为会淡忘,但那晚的事随回忆越发清晰。陈尘怎么抚摸他的耳朵,怎么哄慰着亲吻将他的抵抗消弭殆尽,怎么在他不舒服时调整力度和姿态,亲到他舒服。
伏在他耳侧的喘息,充塞感官,将两个世界强行相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