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节(2 / 2)

春意浓浓 向阳葵 2158 字 8天前

翁季浓遇刺后,便躲在府里不大出去,白白嫩嫩的被养得气色极好,含笑带嗔地看着自己,元琛心中微荡。

元琛拉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身上:“看看我冷不冷?”

元琛习惯了西北的严寒,又是习武之人身强力壮的,就是让他这会儿去河里游会泳,脸色都不会变。

隔着汗湿的上衣,碰到他坚硬紧实的胸肌,热气腾腾,汗津津的。

翁季浓红着脸,夺回自己的手:“热,热的。”

元琛垂眸看着她的手,忽然说:“脏了,要洗一下。”

翁季浓还没有反应过来,元琛忽然笑了一声,弯腰扛起翁季浓,往净室走去。

天旋地转,翁季浓惊呼一声,趴在他肩膀上,扑腾着手脚:“哥哥!要掉了!”

元琛收起手臂,自信地说道:“不会,放心吧!”

到了净室,元琛把翁季浓放下来,扶着她站稳,然后把她强势地圈在手臂中,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,黑沉沉的藏着**。

翁季浓热起来,绯红着脸,闪过着他的目光。

元琛弯腰轻轻啄了啄她的红唇,松开她,看着她雾蒙蒙的眼睛,再覆了上去。

这段时间忙,两人有许久没有亲密了,翁季浓小手撑在他胸膛,不自在地轻哼一声。

元琛低笑,刚想再进一步,外头就响起一阵脚步声。

翁季浓一惊,像乌龟似得躲进他胸口。

元琛顺着她,微微避身,藏着她。

春芜方才没有在内室看到翁季浓就猜到她随着元琛进了净房。

她已经习惯了这两位主子之间的玩闹,这会儿目不斜视的指挥着侍女们往浴桶里倒着热水。

添完水,再恭敬地退下。

翁季浓从元琛咯吱窝里瞧见春芜出了净室,还未松口气,就被元琛抱起来了,呼声被他尽数吞下。

热气腾腾,飘飘渺渺,浴桶的热水一晃一摇,漫出桶边,稀里哗啦淌了一地,浸湿落在地上的衣物鞋袜。

出来之后,翁季浓由着元琛帮她套好衣服,等着自己弄好了,丢下元琛坐到外室用膳,也不愿意和元琛讲话了。

翁季浓眼角晕红,气嘟嘟的,坐在案前捧着碗用着膳,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该用午膳的时候了。

翁季浓从昨晚饿到现在,又被元琛拉着锻炼了一番,早已前胸贴后背了,连用了两碗饭才搁下碗筷。

用完膳,直接无视元琛,起身往软塌上一坐,背对着元琛拿起未看完的书,翻看起来。

元琛自知理亏,但就是不改。

每次都宁愿事后费尽心思地哄她高兴,都不愿意松口再也不拉着她胡闹了。

元琛讨好的跟上去,翁季浓背脊纤细,长发高挽,露出一截雪颈,光滑粉嫩,上面还有几块暧昧的红痕。

元琛回想净室的美景,眼睛一热,小腹微紧,不过知道这会儿惹不得她,坐到她身后,拥着她亲亲她的发顶:“在看什么书?”

翁季浓眼波半转,动动肩膀,哼哼一声,自顾自地翻了一页书。

元琛脸皮厚,死皮赖脸地贴上去:“前些日子累着了,让我靠靠。”

翁季浓想起前些日子他的辛苦,又有些不忍心了,娇艳丰润的红唇微启,乖巧下来,觑眼瞧他。

鼓着气,闷闷地问他:“事情都处理好了?”

元琛见她愿意搭理他了,松了口气:“都好了。”

翁季浓有些好奇,但又不愿意让他占了上风,犹犹豫豫的没有问出口。

元琛瞧出她的心思,抱着她靠到软塌的翘头上:“刺客是匈奴顿邪王派来的,顿邪王的兄长曾经在战场上死于我的箭下。”

翁季浓这才问道:“那他是来找你寻仇的吗?”

“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,更大的原因是想要挑起我大晋和现任匈奴大首领之间的战事。”元琛摸摸她乖顺的秀发。

晋朝大破匈奴,匈奴四大部落中最大的一个部落首领延单王率先归降晋朝,其余三个小部落见此只能效仿,顿邪王与其兄就是其中一部落的首领。

匈奴内部政权纷争,顿邪王觊觎延单王大首领的身份,但手中兵力又无法与其抗争,妄想让晋朝替他解决。

便把目光打量到元琛身上,暗杀元琛陷害延单王,晋朝死了位大将,而且还是镇守西北的大将,圣人定会暴怒,出兵要延单王给个说法。

顿邪王便可乘机夺权。

现下边塞恢复安宁,两边议和,贸易往来十分频繁,遭受战乱后的百姓们享受着平静宁和的生活。

百姓们和将士们都不愿破坏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。

翁季浓也很担心,若是再起战乱,元琛作为西府军的统帅,定会头一个上战场:“那哥哥打算怎么办?”

元琛道:“我已经派使者送信给延单王,顺便把顿邪王的刺客送过去,延单王自然知道该怎么办!”

“那哥哥身边的叛徒查清楚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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