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回来得正好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瀛方斛眯起眼:“我也有礼物送给你。”
苗从殊:“你还是留着吧。”
瀛方斛:“你想对我说什么?”
苗从殊:“我们分手。”
“……”
——沉默。
不仅是瀛方斛沉默,连周围观看得津津有味的群众也都沉默了。而且他们明显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,于是悄悄后退,但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,当朵壁花继续看戏。
瀛方斛面无表情,面孔一派天真似的问:“殊殊在说什么?”
“分手。”苗从殊重复并说:“我有新欢了。”
众人倒吸口凉气,不愧是苗老爷!
瀛方斛目光冷冷的逡巡着他的脸,“我不信。我才走一年。”顿了顿,他语气诡异的问:“你的新欢是谁?在哪里?”
苗从殊刚想回话,灯栖枝走出来,站在小隔间门口:“苗殊,这就是你家里那位?”
瀛方斛一手抓着苗从殊的胳膊,回头看灯栖枝,不由气笑:“殊殊,你的新欢也太老了吧。”
灯栖枝闻言,眼神一暗:“苗殊,你喜欢这种长得妖里妖气、奶没断干净的小屁孩?”
瀛方斛怒红了眼,突然甩出袖中弯刀。
灯栖枝则折起旁边花瓶里的一支樱花树枝,注入气劲一把劈开蝴蝶形状的弯刀。
这弯刀凭空飞出去,插进木墙中,木墙缓缓拉开,鹿桑荼走出来。